他不是好人。”
程云启冷笑一声，“也就你像个傻子一样被他骗。”
“他也没骗我。”
“他把你当替身还没骗你？”
“我跟你说过他没把我当替身。”
程云启给了她一记看傻子的表情，徐希苒想着他要出远门了也不想跟他计较以前的事，程云启也不想在走之前还因为蒋予淮的事情跟她闹僵，他道：“总之，万事都以自己为先，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