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弥心将手中的笔放下,见她脸色惨白,眉宇微蹙,又不由得开口道:“水冷。”
水冷,所以他就把衣裳洗了。
“这事儿不需要你来做,”安梨揪着自己的衣裳,眼里藏着尴尬,“你给我洗衣裳会被人笑话的,更何况、更何况是来月事了的衣裳,脏。”
她记得昨天那衣裳上边的血块还没有洗gān净,胰子金贵,就算是最便宜的那种安梨也不想用来洗这玩意,只用些草木灰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