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墨司寒的手下果然查到了一些线索。
不过,查到的线索并非是墨司寒想要的。
墨司寒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苏岚就是罂粟女王。
墨司寒这辈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别人欺骗他,尤其是被信任的人所骗。
“苏岚你究竟还瞒了我什么!” 墨司寒你眼眶腥红,咬牙切齿。
就因为他自始至终都不肯碰她,她就不惜作践自己和别的男人睡,成为人尽可夫的罂粟女王?
蠢女人,这难道就是女人报复男人的方式?
墨司寒不禁怀疑:这和他印象中的苏岚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在他印象中的苏岚从来都是以柔弱和善解人意示人。
虽然少不了女人任性的毛病,但是她那副不用伪装看起来就很柔弱的外表,是一般男人无力抗拒的类型,很容易触发男人的悸动。
墨司寒对苏岚的印象长久以来一直停留在初见她的那个晚上。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他的耳边分明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先生,你怎么了?醒醒!你快醒醒!”
“这声音真好听啊。”他在想。
再然后,他就彻底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当墨司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不光有急救人员,还有苏岚这张清丽的脸,美得如同仙女。
“声如其人,真美!”这是墨司寒对她的评价。
……
可曾几何时,一切都变了。
从他撞见她在床上欲求不满的不堪一幕开始。
从他查到墨老爷子去世当天,两人曾发生过争执开始。
从她不思进取,不以窃取他人果实为耻开始。
从她屡次在他耳边嚼舌根,挑拨他和她夫妻感情开始。
从她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不惜绑架、诬蔑、欺骗开始……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这些年他究竟错看了什么。
他和她之间有些东西早就变味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现在看来,苏岚她就是装的,她属于那种惯会演戏的人。
很多事情说不定从头到尾都是她的自导自演。
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些人看着表面温柔、人畜无害,实者善于伪装,心思不轨,骨子里透着恶毒。
就像是一条美女蛇,柔弱无骨的外表下,藏着沾满了毒液的毒牙,一不小心就会咬人,要人性命。
人心果然是看不透的,不光眼睛能骗人,耳朵也能做帮凶,是他低估了苏岚。
墨司寒握紧冷到发白的手指,冷硬的脸上越发冰冷,全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思绪如潮,墨司寒又想起了他和苏岚的那些对话:
“司寒,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青春,我抢回自己的东西我有错吗?”
“司寒,你不觉得我现在就像球场上的替补队员吗?我死死被你摁在冷板凳上,可怜到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
“司寒,我不甘心,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凭什么要让一个后来者捷足先登,后来居上?”
“司寒,要不是祝无忧横插一脚,我们早就结婚了,怎么也轮不到她?”
“司寒,鸠占鹊巢的人她,墨太太的位置是我的。”
“司寒,我一度以为你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娶我只是时间问题,你为什么要言而无信,为什么要伤害一个一直等着你的人?”
……
苏岚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等墨司寒,大部分的心机也都用在了这上面。
为了得到墨司寒,她就不惜骗人,不惜伤害无辜的人。
只可惜后来她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殊不知人心这种东西呐,是会变的。
她可能从没想过,有一天,视她如宝的男人也会视她如草。
在她做了那么多错事,输掉一切可以赢的筹码之后。
墨司寒待她不薄,她明明手握一副好牌,最后却被打烂成这个样子,这能怪谁?
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的又是谁?
还不是要怪她自己。
老话说的没错,人心不足蛇吞象。
现在看来,她输就输在得寸进尺,不知满足这一点上。
墨司寒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点烟,可他的双手哆嗦得厉害,怎么也点不着。
一气之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