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现为止。”
“跟个演电影似的,我才不要。”苏半夏笑了笑,“反正啊,至少我能清净几天。无忧,撸完串,我们去酒吧放松一下好不好?”
酒吧那种地方祝无忧很少去,心情不好的时候去见识一下也好的。
祝无忧略微想了一下:“也行吧,就当解压吧。”
……
两人打车直奔晋城有名的酒吧一条街。
这里灯光璀璨,繁花似锦。
酒吧门口的男男女女身上都飘着荷尔蒙的气息,舞池中央热情四射的年轻男女扭动着腰肢跳着热舞。
苏半夏拉着祝无忧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置坐下。
点了酒,苏半夏开心地笑了一下:“来吧,我们尽情玩吧。”
“还是悠着点吧。”祝无忧微微蹙眉。
苏半夏打开一瓶酒自饮半杯:“瞧你紧张的。没事,这是晋城最火爆的酒吧,正规着呢。”
期间,好几位帅哥过来搭讪都被两人给一一拒绝了。
平日里,苏半夏和祝无忧是过惯了三点一线的人,很少来这种地方,但是她们的防范意识还是有的。
苏半夏调皮地笑了笑:“无忧,我们去跳舞吧?”
祝无忧摇手拒绝:“我可跳不来这种舞。”
“别扫兴,走吧。”苏半夏硬拉着祝无忧走到了舞台中间。
随着音乐的律动,苏半夏跳得很带劲。
真没想到,平日里拿着手术刀的苏大医生私下里还有这样激情的一面。
据苏大医生自述上学那会她学过几年街舞。
祝无忧在她的带动下,慢慢地越来越有感觉,跳得很嗨。
楼下包厢,墨司寒盯着舞池中央笑得像魅惑妖精似的女人,深沉的眸子灼灼发光。
段景天斜靠在墙壁上,摇着手中的红酒杯道:“这回你要感谢我叫你过来了吧?否则你怎么会见到这个场面?”
墨司寒唇角一抽:“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不辞辛劳将你从派出所捞出来。”
“我动用段家关系也能出来,我只不过不想被家人知道,所以才麻烦你的。”段景天撇嘴笑了一下。
墨司寒不动声色道:“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好像是你为了那个女医生第七次进派出所了吧。”
“这回不是她报的警,是我打人。”
“为了她打人吧?”
段景天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是啊,遇到她,我算是栽了。”
栽在女人手里的又何止他一人?
墨司寒俯视着舞池中的祝无忧,视线怎么也收不回来。
难得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也不枉他白来一趟。
可能是玩得不够尽兴,苏半夏和祝无忧又来到了对面的KTV唱歌。
她们前脚刚进来,墨司寒和段景天后脚就跟到了。
墨司寒瞥了一眼身边的段景天,摆出一副大佬做派:“今晚可以清场吗?段少爷。”
“那是自然,您是大佬您说了算。”
这酒吧一条街大部分是段家的产业,但论地盘,还是墨家的地盘。
清场后,墨司寒和段景天坐在隔壁的包间,听着隔壁的两位美女拿着话筒在那又蹦又唱,那歌声绝对与优美悦耳无关。
有人唱歌有钱,有人唱歌要命,这两位很显然属于后者。
如果说没醉之前两人的歌声还有那么一丁点动听的话,后面喝醉后的歌声那纯属鬼哭狼嚎。
大概过了整整三个小时之后。
一直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段景天终于受不来了:“唱歌难听成那样的女人大概不多见,隔壁那两位美女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怜我的耳朵太遭罪了,都被虐了三个小时了。”
墨司寒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听声音她们现在应该醉得差不多了。”
“那走吧。”段景天用眼神示意,“去隔壁瞧瞧我们那两位醉酒的美女。”
刚走到门口,祝无忧和苏半夏两人勾肩搭背出来了。
只见她们两颊绯红,眼神迷离,玉山自倒,看样子,她们无疑是醉了。
祝无忧对着墨司寒招了招手:“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
墨司寒脸一沉:他长得很像服务员吗?
哎,醉成这个样子,恐怕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更不用说是他。
墨司寒暗暗劝自己:犯不着和一个醉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