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也撩人的紧。
墨司寒的心头一震,突然俯身毫不犹豫地攫住她的粉唇。
“唔——”
零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漏出去,暧日未的气氛也就迅速升腾。
墨司寒肆意妄为,在她口中尝了个遍,又毫不客气地细吻她的脸颊,一路往上贴上她的眼角。
祝无忧浑身紧绷,瞪大眼睛伸手推拒男人的胸口,却被他扣着手腕反剪在了身后。
大概是感受到身下女人的挣扎,男人大发慈悲停下了动作。
祝无忧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口大口喘气。
刚刚尝到点甜头,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不得不停下来,男人心里的烦躁不免被放大。
墨司寒帮祝无忧又理了理头发,动作和刚才判若两人。
良久,墨司寒解释道:“你别介意,我是男人,当了这么久的中华鳖精,难免会一时冲动。”
他用中华鳖精来形容自己倒是贴切。
祝无忧蹙了蹙眉,冷漠地转身走向了房间。
背后磁性的嗓音传来:“烟花还没放完,你不看了?”
“不看了。”
眼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墨司寒的神情难掩落寞,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阳台上边喝酒边欣赏烟花。
……
墨司寒喝完酒回屋的时候,祝无忧刚洗好澡从洗漱间出来。
这一回,浴巾裹体,胴色诱人,春光独好。
墨司寒性感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祝无忧伸出玉指指了指床上:“我想睡大床。”
说完,祝无忧掀开被子一骨碌钻进被子里躺好。
这个女人气人的本领还真是一流。
她做对了什么,竟然还有脸跟他抢大床?
墨司寒眉心紧蹙,嗓音低沉道:“那你睡大床吧,我睡沙发。”
好男不跟女斗,墨司寒早被她气饱了,不想再和她浪费口舌。
墨司寒倒头就睡,躺在沙发上,选择背对着她。
熄灯后,屋子里的灯光逐渐暗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
黑暗中,墨司寒的黑眸一直睁着,灿若星辰。
他在懊恼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赌气说睡沙发?
又是那该死的自尊心在起作用吗?
很显然,阳台上看烟花时,祝无忧对他的不冷不热的疏离感伤到他了。
墨司寒生气、沮丧、郁闷。
他求她给个机会以后好好爱她,她无动于衷。
他说了要公开两人的关系,她也没反应。
他情不自禁吻她时,甚至隐约吻到了她眼角的细泪。
她就这么讨厌他吻她吗?竟让她难过到了流泪的地步?
还有她那句烟花易冷人易散,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心寒。
你既然无心,我也该放手,何必苦苦纠缠,纠缠不休?
脑海中闪过一句歌词,墨司寒的烦躁瞬间到了极点。
怔松间,墨司寒的鼻尖闻到了一股女人的清香,下瞬,一个柔软的身体挤了进来。
祝无忧从他的后背紧紧抱住他,轻声问:“你是不是很想要?”
这是赤裸裸的明示。
她的一句话,某人体内的兴奋因子彻底觉醒了。
墨司寒浑身的血液逆流,暗哑的声音极具压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下一秒,我就不能保证了。”
男人这样的警告意味着这是失控前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墨司寒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酒味扑鼻而来,炙热的目光似要将她燃烧殆尽。
“嗯。”
女人的这声嗯,像是勾引,又像是邀请。
墨司寒像是受了鼓舞似的,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邪火,他的唇似火,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火热的烙印。
两人一路从沙发辗转到床上,墨司寒一点也没对自己的老婆客气。
“啧啧啧!”
暧昧的声音使得温度陡然上升,空气中的燥热前所未有。
很快,嗯嗯啊啊的游戏了就到了最为紧要的重要关头。
墨司寒突然想起来问她:“对了,你怎么又突然想通了?”
女人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我欠你的。”
墨司寒瞳孔一缩,动作停止,寒声:“你说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