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寒记起领证后就没再管过她,别说洞房了,他的房间他都不允许她进。
祝无忧机械式地笑了一下:“如果那晚爷爷没把你送到我房间,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就只是领证的关系。要是真这样的话,倒简单了。”
墨司寒眉心拧了拧:不愧是老爷子,英明无比,要不是他安排那么一出的话……
那样他们也不会有可爱的小青团了,这简直太可怕了!
“结婚这几年,你我的最大交集仅限于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其他的时候,我对你来说都只是透明人。”祝无忧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笑着哭原来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墨司寒听不下去了:“你别再说了!以前的就让它过去好吗?我们重新开始。”
祝无忧忍不住怀疑,他的这句‘我们重新开始’是不是成口头禅了?
耳朵都要听到起茧了。
“我可能还需要点时间。”祝无单手支着脑袋,垂下眸子避开他的视线。
她的脑子里现在装的全是浆糊,来不及消化的东西满满塞了一脑。
缓兵之计?
好吧,只要她没有明确拒绝,他就还有希望。
墨司寒离她又近了几分,轻轻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光影下,今天墨司寒的身上少了几分矜贵高冷,多了几分温柔缱绻。
夜渐渐深了,孤男寡女的房间,温度陡然上升了不少。
空气燥热起来,墨司寒看她的眼神炙热浓烈,体内的男人本性渐渐开始觉醒。
那只覆在她手上的手,由原先的安慰变成了摩挲。
手上异样的感觉传来,祝无忧急欲抽回手,却被男人的大手握得更紧了。
祝无忧侧目看了他一眼,表情复杂难言:“呃……不早了,唔……我该回去了。”
墨司寒黝黑的眼睛已覆上一层欲色,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无尽的渴望如破土春芽般疯狂生长。
祝无忧一怔,起身欲走,却被墨司寒拉坐回沙发上,炙热的大掌搂在她的腰肢上禁锢着她。
空气都稀薄起来,空间逼仄,满满都是他身上侵略的气息。
那些过往的亲热片段,就像昨日才发生过的一样。
灯光下,女人雪色的肌肤更深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墨司寒的体内邪火直窜脑门,发疯似的想要她。
“我要走……”她的话被堵住,睫毛颤动,心神都乱了。
男人浑身的气息铺天盖地压向她,又凶又霸道,好似天网地网将她包围。
女人的反抗好像刺激到了男人,灼热的气息密密麻麻落下,几乎要将她灼伤。
冰与火的交织,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蓄势待发。
为什么男人和女人总是不在一个频道?
当女人还处在上半身思考的阶段,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了他的下半身思考时间。
祝无忧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不再反抗。
但这绝不是顺从,而是无声的抗议。
见她不拒绝,墨司寒心情突然大好,嘴角的弧度不禁上扬。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不拒绝那就代表接受。
墨司寒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撩拨开肩带,动作越发大胆。
这种久违的冲动太让他怀念了,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紧密到再也不分开。
“老婆……”
墨司寒的薄唇微启,嗓音沙哑似带着醉人的情意,似诱惑,似酒醉,让人很容易迷醉其中。
墨司寒娴熟地卖弄着自以为是的技巧,几乎毫无保留。
熟悉的气息,夹裹着烟味扑鼻而来,祝无忧全身僵硬,躺在那如同一条咸鱼,任人摆弄。
他记得她特别容易害羞,身体更是敏感的不行,每次稍微一碰就面红耳赤,娇羞青涩的模样能将人逼疯。
无论多少次,在这种事上她总是放不开。
但这一次墨司寒失算了。
今晚无论他如何折腾,她就像木头人似的,干干巴巴,毫无反应。
祝无忧看他的眸子里清冷且没有半分温情,就像是和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一样。
墨司寒熟悉她身上的每个部位,所以她的反常,他很快就察觉到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到了后面,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