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更是亮晶晶的,才用完晚餐没多久就睡成这样。
“劝过,她不听,也喜欢跳舞。”
家里人拿她都没辙,只有这么姑娘也就只有宠着。
“佼人。”
“嗯?”
他拍拍床边的位置,眉眼间不见一丝锋利反而透着柔和,“坐过来。”
郁佼人扭捏的挪过来,刚坐下,就让姜夙搂着腰,视野中他俯身过来温热的唇轻轻啄着眉眼,“今天谢谢你,一直在照顾我。”
“说什么呢,你是我男朋友,不照顾你照顾谁。都让你别来接我们,你到机场的时候脸色发白,一脑门的冷汗,可把我吓坏了。”
“我想你了,想快点就见你。”
郁佼人羞红小脸,贴在他怀里,“我明天就要去学校报道,最迟后天就要开始军训。”
“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
“我知道,所以今天才特
别想见你。”他温热的手伸过来,捧着脸颊,滚烫的眸子盯着怀里脸色红红的姑娘。
“今晚,留下陪我好不好。年年在这儿,能够找到借口。”
郁佼人被他的眼神盯得心尖悸动,“这是七爷家……”
“嗯,这家里还有谁不知道我们在恋爱。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感冒还没好透彻,还能把你怎么着?”
“听年年说,你在计划着怎么睡我?”
郁佼人头皮一阵麻,“姜年这个叛徒,又出卖我!”
姜夙轻轻笑起来,独特的烟嗓,就是笑声也非常优越动听,“等我身体好了随你怎么计划。”
“今晚就留下,嗯?”
“好,好吧。”她半推半就的答应,实际在姜夙还没醒的时候就去打了电话,军训后就是开学,一忙起来就没那么多时间见面。
何况他还病着,哪里放心离开。
“真乖。”他低语句,就俯身吻上来,很有耐心的慢慢蹭过嘴唇,等她有些收不住厮磨时舌尖探进去,加深这个吻。
床,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明明两人相拥而坐,可最后就是滚到床上,当然也不会有过激的行为,就这样抱着,厮磨温存,接吻说这些私密话。
祥叔掐着时间打算来送药的,可刚抬手准备敲门,就听到些不太友好的声音,脸色不太自然转身就离开。
也不敢在去打扰,把药放在客厅就回了房。
夜里九点多。
院子里传来汽车声,贺佩玖没急着下车,小坐一刻散散酒味。
进屋时,贺家人迎上来,简单交代了下姜夙的情况,又把姜年回到家之后的状态事无巨细的讲了遍。
‘咔嚓——’一楼客房门打开,姜夙沐浴完穿着居家服从屋里出来。
“七爷,今晚麻烦了。”
“感冒怎么样,看你脸色回转,料想郁小姐照顾得不错。”贺佩玖拨了袖口丢给旁边人,卷起袖管踱步到客厅。
姜夙看着他,作为一个男人都觉得贺佩玖这人越看越让人惊艳。
“没来得及跟您说,佼人今晚留宿在这儿。”
“无碍,郁小姐军训过后就开学,你们能见面的时间不多,能够理解。”他取了眼镜,捏着眉心,余光往二楼瞥了眼。
小姑娘睡到现在都没醒,估摸是进到深度睡眠了。
“喝茶能行吗。”
“可以。”
下面的人送了热茶过来,贺佩玖今晚喝得不少,嗓子眼一直不舒服,这会儿润过嗓子才觉得好一些。
“云家的事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如今的云家虽是云二爷在对外处理事物,家里的实权依旧在
两位老人手上。”
“老夫人答应认亲一事不会咄咄相逼就是保障,这件事急不得,需要姜年自己慢慢消化。”
姜夙点头,赞同这个说法,他还是宁愿相信云老夫人的。
“不知道怎么说,最近一切事情都在叨扰麻烦七爷。贺家显贵,七爷您又位高权重,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贺佩玖托着杯碟,敛眸吹了口热气,“其实你跟我年纪相仿,很多时候可以直呼我性命。”
“我当年拜师时,大师兄对我诸多照拂,我们之间不必太过客气生疏。”
姜夙点头称是,也不可能真的直接叫他‘贺御’,人家是客套,而他必须知晓身份。
不说这层关系,就凭贺佩玖跟爷爷是师兄弟关系,他也要存着一丝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