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一堆,真能搞事情!”
……
“梅若华,你……”姜怀远又准备冲过去,云慕姿拦了下。
“你害死肖姨是为嫁进姜家,为的是你。你害我妹妹姜年谋财,为的是姜瑟瑟。算起来你也真是个好母亲,事事为你们母女着想,肖姨跟姜年就该死吗!”姜夙轻声细语的问了句。
“姜年自己身体差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姜夙笑得邪肆,眼神突然森冷,“那你野儿子是替谁卖命,又是谁让他五一小长假跑来姜家投毒!”
“什么野儿子!投毒一事跟我没关,那些人求财,是姜年自己倒霉在家,你们两兄妹准备得真够齐全,什么锅都想让我背!”
“以为找了个背着人命案的庸医来指证我,拿着些照片就是证据,我跟他是老乡见个面犯什么法!”
梅若华这会儿是彻底不装什么姜夫人了,事情都找这一步,再不反击就只能被摁死。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让你死的痛快!你是不是以为你野儿子没有被捉到,以为他已经逃之夭夭,你就可以高枕无忧?”
“天网恢恢,梅若华。肖姨在天有灵,保佑着姜年,也盯着你!”姜夙眯着眼眸,宛如一把利刃直接戳在梅若华胸口。
又一阵响动,又有一个男人推搡到梅若华面前,那人贼眉鼠眼,眉毛上少了一边。
几乎是当场,姜年就认出他。
“这不就是你的野儿子,也是他五一来姜家投毒,谋杀姜年!”
“他们可不是来求财的,姜年那天为什么在家你心里最清楚,你在她吃的点心里加了安眠药,她本就性子喜静这种情况下怎么出门,都是你预谋的!”
“这件事我能证明。”郁阅川站出来,眼神直射而来,“我以名誉担保,血液检测里分析出有安眠药成分,警局那边有记录随时可以查证。”
姜夙又是一声冷笑,“梅若华你盘算得很好,就连家里的司机都是安排进来的野男人,他作为你的好帮手,盯着我爸爸一举一动。”
“你是算好了那天只有姜年在家,你是下了死心思要在姜年成年前——”
“杀了她!”
接二连三的人证出现,让梅若华心中方寸大乱。
但只有人证,没有物证。
她还有绝地翻盘的机会。
梅若华一个转身,反而盯着姜夙,“说了这么多,证据呢?你们两兄妹真不错,做了这么个局害我,什么野男人,野儿子,又是老乡,又是女佣的。”
“证据呢姜夙,我就问你证据在哪儿!”
“你要什么证据?”
姜夙挑眉看她,双眸深沉如渊,“我问你想要什么证据!”
梅若华被噎了下,头皮一这发麻。
不会的,这么多年过去,不可能有证据!
“你要杀人的证据是吗,没关系,我给你!”姜夙又去身后的盒子拿了东西,厚厚一叠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份是肖姨的尸检报告,毒物检测报告。这份是你对姜年下毒,她血液检测报告,还有多年来姜年身上各种外伤报告!”
厚厚的一叠,再次砸向梅若华的脸。
“当年肖姨过世时我还在国外留学,是郁叔叔通知我死亡另有隐情,尸检报告是我回来悄悄做的没有任何人知道,当时没人怀疑你,因为你那时表面上有善待姜年。”
“肖姨过世我就没在出国,同几个同学扑在创业上。在那一段时间里,姜瑟瑟不止一次以各种意外谋害姜年,你也在姜年吃食里下毒想要无法炮制。这种情况持续有两年多,在我回来以后才消停。”
姜夙深吸口,捏了捏有些滚烫的眼窝,“姜年能活下来是她命大,是郁叔叔暗中帮助!”
“郁叔叔让姜年装着有癔症。后来几年姜年一直住在老宅,也是郁叔叔的帮助私下在慢慢调理,药都有三分毒性,何况是整日吃着有毒食品。”
“那段时间,她几乎夜不能寐,睡觉必须有我守着,就是吃饭,喝水也必须在我尝一口之后才敢吃。那时的她不过十岁左右,身子弱,心里防备强,PTSD很严重。”
他偏头看了眼姜年,心里生生的剜着一样疼。
“这些年要不是她一直装有癔症,处处谨慎小心,如履薄冰根本活不下来。我讲这些不是需要你们同情,我妹妹如今很好,根本不需要这玩意。我说这些无法是想表达,梅若华连畜生都不如,处心积虑谋害肖姨,残忍到连一个年幼丧母的孩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