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说不定,七爷的性子……”
“要不要下注,赌姜小姐多久出来。”贺庒跃跃欲试。
贺燃眯着眼还在考虑,一道粗狂的声音插进来,“重注,赌一晚。”
两人齐刷刷回头,看向后面的武直,默契竖起大拇指。
是个狠人,不鸣则已。
可最后事实证明,狠人最了解狠人,姜年真的在贺佩玖呆了一整晚,是凌晨5点钟贺佩玖把她抱回卧室。
他就是料定姜夙喝醉,还在客房点了安神香,赌他一晚好睡眠。
昨晚,姜年偷摸到主卧,当时就想着试试红绳有没有说得那么玄乎,推门进来时贺佩玖在书桌前,倚着椅背,偏着头好似在闭目养神。
他也沐浴完,穿着颜色素雅的居家服,大长腿搭在搁脚凳上,书架旁的柜子上燃着线香。
冷香清冽十分好闻。
姜年没惊动他,蹑手蹑脚的过来,俯身在搁脚凳旁,又不是做贼却慌得手心,额头都出了汗。
两根红绳差不多长,随便挑了根,呼吸屏住特别温柔的动作把红绳圈在他脚脖子处,系了个结。
奇迹没有发生,什么贴肉即消。
但都已经
系上又不想取下来,就把剩下的红绳套自己脚脖子上,可诡异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贺佩玖脚脖子上的红绳——
真的消失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去地毯上寻找,转了两圈都没见到,在低头看自己的红绳还在。
这就很诡异惊悚了,背脊爬上一股寒意。
一个愣怔间。
腰上忽然一热,下一秒就被贺佩玖圈到怀里,来不及说话,下巴就被挑起让他烈火滚滚的吻和呼吸侵袭。
以贺佩玖的警觉来说,有人进屋不可能不知道。
没敲门就进来,这屋里除了她没人敢,早就撑开眼帘看着她紧张兮兮的在拿着红绳系在他脚脖子。
那模样分外可爱,这种东西一看便知,套着姻缘的红绳。
这个举动让他心中莫名悸动。
所以在红绳系好后,就忍不住把人圈在怀里索吻,在老宅还有所顾虑,但现在在他卧室,小姑娘在怀里,只会贪恋痴缠不断索取。
“明天考试,还有这种小心思。”他促狭的笑着。
姜年被吻得脑袋发晕,贴在他怀里急急吸气儿。
呼出的火热吐纳,也烧得他身子发麻。
“你,你能看见红绳?”
“看得见,但你脚脖子上的看不见,这又是什么小魔术。”
姜年眨巴着眼,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脚,她是看得见的,但看不见贺佩玖的,所以这东西只有自己看得见,旁人看不见?
不管是真是假,是魔术还是玄幻,就是给自己求个心安。
“红绳哪儿来的。”
“应该是天机禅师送我的。”应该算是吧,那会儿屋舍里就三人。
贺佩玖勾唇,咬着耳骨,呢喃低语,“年年就这么喜欢七哥,还相信这些。”
她扭着身子躲避,可身子软根本躲不开,蹭来蹭去无疑是在点火。
“那,那你喜不喜欢。”偏头看他,嗓音很轻,泠泠细音,甜腻软糯。
贺佩玖眼神越发昏黑,总有炽热难掩的热火。
“自然是喜欢的,喜欢到骨子里。”
“年年。”
“嗯?”
他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搁在肩头,舔咬着耳垂,蛊惑诱哄。
“今晚……睡七哥这儿好不好。”
“姜夙就在楼下客房,七哥不敢做什么也不会做什么。只想这样抱着你。”他嗓子沙哑,循循善诱,苏软勾人。
姜年心尖发颤,在他密集的细吻中理智崩溃昏聩。
忍不住一声娇俏的轻‘嗯’,似微吟又似回答,那一刻她感觉到圈在腰肢上的手臂收紧很多,披散的长发被拨开,密集的热吻从耳畔滑过侧颈,辗转到后颈,肩头,后背。
如古原白所言,在薄薄的睡衣下,能看见蝴蝶骨的轮廓。
“七哥……”脊椎
骨传来的滚烫和酥麻,磨得她整个人都要崩溃,弄得太难受,黏糊的嗓子软软的唤了声。
“你出汗了,年年。”这一嗓子把贺佩玖给刺激到,他明白后背这地方姜夙肯定看不见,就没什么顾虑啃咬,舔吮的厮磨。
“七哥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