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贺佩玖是渣男!
不仅是渣男还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一头跟一个女人打得火热,另一头还不要脸勾引她。
不知道脚踩几条船,臭不要脸的色胚,绿箭男,海王,中央空调,渣男!
面对这个指控,他当真是哭笑不得
。
在欺身压近,带着扳指的手慢慢流连在红烫的脸颊,鼻尖相贴,轻轻蹭着,灼热的呼吸暧昧纠缠着。
压低的嗓音,苏得头皮发麻,还自带混响的蛊惑着。
“那你倒是给我讲讲,我在亲谁?”
姜年没躲避,黑暗中那双眼眸直勾勾,不要脸的渣男,我要盯得你自行惭愧,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说就说,别以为我诈你!你亲的那个女人高挑纤瘦,腿长白皙,踩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鞋,腰身细软,柔若无骨,一头墨黑的长发,跟你搂在一起……”
贺佩玖低声笑着,手指滑到耳垂,捏着,揉搓着。
垂眸借着一丝微弱的光晕打量。
从身形来看,好像除了没穿高跟鞋,是她本人无疑。
“只有身形?人长得怎么样。”
姜年沉吟一晌,别开头,软糯的语气甚是傲娇,“……没看见,应该很漂亮。”
“没看见你怎么知道她漂亮。”他低声闷笑,揶揄得很。
“我猜的,还不是你亲她的时候把脸挡住了!”愠怒的一句,讲完又扭头回来,“别以为我没看见脸你就可以否认!我看见她咬你,就在脖颈上,就是这儿!”
小手特意在他脖颈的位置比划下。
还挺坏心眼的戳了戳。
“有咬痕,我看见了,你偏不了人!”
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稍稍退开些距离,眯着眸子,邪佞不羁的一把扯松领带,解了两颗纽扣,指尖挑开衣襟,指着牙印。
他立在小窗口透进的那方微弱光线里。
扯个领带,解个纽扣而已。
看的姜年心尖一阵阵的颤,心脏不受控的怦怦的乱跳。
只觉得愈发目眩神迷,脑袋昏重。
要不要这么性感撩人!
“你说的这个?”他挑眉。
她其实根本看不清,只是凭着记忆在指认。
“对,就是这个。证据都还在,你否认不了。”
“几时看见的。”
姜年敛了敛眼眸,咬着唇在回忆,心乱如麻好不容易才回想起来。
“你抱我上车的时候,在老宅!”
“看见了几次?”
“两次,另一次是在……”姜年此时脑子都是浆糊,连是真的还是做梦都分不清,怎么能够正常回忆起那么多细节。
见她沉默,贺佩玖重新压过来,撑着后脑的手滑到腰肢,扣紧以后就往自己怀里推。
将她整个搂在怀里,薄唇贴在耳畔。
“是不是在派出所休息室?”
“嗯。”姜年本来就觉得热,现在被搂在怀里更是热得怎么个人都要烧起来,垂下的手搭在他腰上,攥着衬衣推搡却如隔靴搔痒。
“年年。”
“干嘛!”
“知道我是谁吗?”
怀里的小姑娘翻了个白眼,嗫嚅着,“你是渣男。”
“好好说话!”
“……你是贺佩玖。”
他垂着的眼眸早已被黑暗吞没,偏头就
衔着耳垂,湿濡温热的呼吸全部灌进耳朵。
她的耳垂滚烫,吞没在嘴里异常柔软。
“不是这个称呼,年年。”
“我教过你应该怎么唤我,不要再叫错了……”
怀里细软的身子逐渐化成一滩水。
姜年所有的思绪混杂成一片,一片烈火从耳畔开始蔓延,掠过整个身体,折磨般的炙烤着。
“七,七哥?”
字句嗫嚅出来,委委屈屈,怯怯暖糯。
贺佩玖心脏都跟着停滞一刻。
垂首就衔着温热软绵的唇,亲着,咬着,碾压,厮磨,步步为营的一点点带着她。
她觉得自己着了火,恍然间又似沉溺到深海。
心脏砰砰作响,撞击着胸腔,肋骨想要跳出来抛弃她,逃之夭夭。
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依稀只有手上抓着的温热布料。
于是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