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也从兰州大学附属医院转到了北京协和治疗。
自从陆澄砚苏醒过来以后, 付雯已经打了三个电话来, 都是说老陆想跟她单独聊一聊,她都以“我正在忙”给拒绝了。
不是她矫情, 而是她实在不知道该和陆澄砚说些什么。虽然那天她喝醉了, 把脱衣服之后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但仅存留下来的零星片段,就够她社死一万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