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一直持续到了端午节。
队里放了一天假, 再加上是妈妈生日,谢不惊暂停训练回家了一天。
段言开车来基地接的他,照样打扮得非常华丽。
京市6月,正午气温bī近30度,段言却穿着面料挺括的西装和衬衫,正式得仿佛随时可以参加国际论坛。
谢不惊穿着件黑色短袖坐上副驾驶,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训练怎么样?”段言转头问他,手腕上一粒深蓝色袖扣闪闪发光。
“还行,”谢不惊又看了眼段言,又说,“你衣服新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