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慕淮擦了擦眼泪,抱着他不撒手,心中憋了一肚子愤懑:“我不过来,岂不是连你死了也不知道了?”
萧之琰轻声笑了:“我哪有这么脆弱,左不过是受些皮肉伤罢了。”
“可我看不得你受伤!”慕淮吸了吸鼻子,眉头锁的紧紧地对他道。
萧之琰哑然而笑,幽深的眼眸凝望着她,里面泛出的,是心疼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