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淮州将手表重新解下来,随意地丢在桌上:“我怎么不记得这支手表是你买的?”
明明就是他众多手表里的一支,并无什么特别意义,丢了他也没放心上。
初姒心里还不太痛快:“你在米国遇到她,怎么没有告诉我?”
戚淮州眉眼清淡到有些不近人情:“打个招呼而已,也需要特意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