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不停地用恶毒地语言刺激着穹峥。
手起掌落,在何叔地闷哼声中,切下了何叔的右手。
“给你十息时间,再不出来就切他中肢了!”说着周长鹤瞄了瞄何叔的裆部。
穹峥气得浑身颤抖,实在不忍心眼看从小照顾自己的老人因自己受尽折磨而死。可是理智告诉他,如果此时出去,两人必然没有生理,只是多搭上一条命而已。
天人交战中,十息时间已到。“切中肢!”周长鹤不愿意自己动手,向一个黑衣人命令道。
“慢!”穹峥终于缓缓从一株大树后走出。
“舍得出来了吗?哈哈!哈哈!”周长鹤为自己的奸计得逞得意不已。
“一步一叩首给我滚过啦!”伴随着周长鹤猖狂的笑声命令道。
看到穹峥真的走了出来,何叔知道,一切都完了“公子,你糊涂啊!哎!”两手齐断都没有出声流泪的何叔却是放声大哭。
穹峥没有吭声,却是按照周长鹤的要求,十几丈的距离,真的一步一磕头,做得标准无比。“哈哈哈哈!”以周长鹤为首的一众人等看着清风镇的第一天才,如今连狗都不如地在地上爬行,都是开心地大笑,还有人扔出了一块肉干。
“给我叼起来!”周长鹤志得意满地说道。
一直低着头的穹峥,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牙龈已全部都是鲜血,却是忍着不让牙齿因摩擦发出声音。
听话的低头叼着肉干来到周长鹤身前,将头叩在地上一动不动。周长鹤传出得意放肆地嘲笑之声,“你们看看,这就是第一天才,如今还不是如狗般听话!”说完还回头看向黑衣众人。
然而他看到的是众人的惊呼,那穹峥已是一把抱住何叔并捡起地上的断掌。以不可思意的角度和身形飞掠到远处的树上,那速度之快即使筑基的周长鹤也是追之不及。原来穹峥在那大树顶上栓了一根麻绳,另一端系在自己腰上,借着光线暗淡与周长鹤诸人的大意,居然没有被发现。乘着周长鹤疏忽回头之际,抱着何叔借此绳之力竟真的从容循走。
到手的鸭子再次飞走,这次的周长鹤可就不是愤怒可以形容的了。
“追!快给我追!死活不论,给我抓住他!”
几个起落后,身后熙熙攘攘地追赶声越来越小,最后渐不可闻。
最后一丝阳光已然收回,整片山林都笼罩在夜幕之下。重伤的穹峥知道,这是自己难得的休息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能找到自己的机会很低。
终于在一棵极为高大茂密的大树下,穹峥找到一个树洞。进入树洞后搬来一些枯枝碎石将洞口堵注,这才松了口气,一下瘫软下来。
摸出一颗夜明珠,借助这微弱的光线查看何叔的伤势,好在何叔虽然伤势颇重却并不致命。在给何叔和自己服下一粒疗伤药后,终于也是沉沉睡去。
逃命中的休息注定非常短暂,很快穹峥醒来,发现何叔的气息已经平稳,这才放下心来。小心地将何叔背上的小包裹解下打开。里面有些细软、干粮还有穹峥被捡回来时身上包着的小斗篷。
啃了几口干粮后,摸着斗篷上绣着的“穹”字,穹峥已是悲从中来,无声的眼泪模糊了双眼。即使他再坚强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如何能连接承受如此之多的打击。自小孤苦,又被鉴定为废物,还要被昔日的对手追杀、侮辱。关键是这仇却是很难报了。
一时心神失守,加之伤势和劳累,一口心血从穹峥口中喷涌而出,喷在了小斗篷上。在昏暗地光线下,心乱如麻地穹峥并未发现他的心血被那小斗篷无声地吸收了。待到他发觉时那斗篷已然发出一束淡淡的白光将穹峥笼罩。穹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竟是已然无法动弹。
仿若成了看客,穹峥空有思维却无法有任何一点点动作。只能感觉到身体漂浮在虚空中,无法睁眼,也看不到身边的环境。只能听到一个威严地声音说道:“禁仙封印,神妒之体,通过体质考核。第一关奖励,解封、筑基!”
说完,穹峥只觉得一道能量注入,犹如烧红的烙铁,一阵炙热的灼痛感猛然扩散至全身。尤其是小腹处,宛如吞下了一颗太阳,不断地灼烧。
“呵......呵......呵......”丝毫不能动弹的穹峥紧咬着的牙关,面孔不自觉地无意识抽搐,彰显出此时所承受的痛苦。喉咙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声。混合着牙龈渗出的鲜血,牙齿剧烈地摩擦着。如果有第二个人在场就会看到,本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此时已经变为深红色,这是经脉爆裂及再造所带来的后果,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