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男人,勾起唇角,点头同意了。
家里来了个秦锐之后刘三就收敛了许多,之前几天都腻在一块儿,这会儿突然隔得远远的又表现的这么客气,弄得段小荷十分不乐意。
当秦锐问刘三在段小荷家两天都是住哪儿的时候,段小荷一根弦就紧绷了起来。刘三不慌不忙,指了指旁边的小客房,说这两天都是睡在那里的。
秦锐显然不信,竟然拿出主人家的语气说客房太小,怕是委屈了他这个大汉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打开了客房的门,见竹床上头有个屁股印子,旁边有放了个包袱,微不可查的拧了一下眉头,又关了门过来坐下。
段小荷看了就傻眼了,刘三这是什么时候收拾好的包袱?再细细一看,这可不就是当初她从边城又拿回来的那个么。
她想着自己男人也不蠢,还好长了这么个心眼把东西放这了,不然还真的就解释不清楚了。
刘三似笑非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锐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走?”
刘三挑眉,“你这是撵我?”
秦锐扯开嘴角,“你一个外人总住在别人家里怕是不大好,不如这样,我那里也能睡人,今晚你跟我过去挤挤?我一直想去边城看看塞外风景,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了,不如文兄弟你给我说说如何?咱们把酒言欢,好不畅快。”
“下次吧,明天我就要准备回去了。”
秦锐颇显遗憾,“那只能下次了。”
段小荷本打算做几个刘三喜欢吃的菜,这会儿秦锐来了她就只能捡着自己喜欢吃的做。秦锐蹭到厨房来,面无表情的看了她好大一会儿。
她一面心里窝着火不想理他,一面又担心他看出点儿什么来。后来干脆假装没看见他,该干嘛干嘛去。
秦锐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就迈步进来,把她壁咚在了墙壁上。
“我吩咐他们不能动你一根头发,是我来的晚了,让你受了委屈。”
段小荷只觉得好笑,伸手要把他推开。秦锐却得寸进尺的抓着她的手,目光灼灼。
“你不信我?”
她的眉心拧成了疙瘩。“我信你你能回去把你手下那几个人杀了不成?”
“人我已经杀了。”
段小荷听得一愣,以为是玩笑,可秦锐脸上只有认真,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早知他们有这个胆子,或许我连全尸都不会留给他们。”
她倒吸一口凉气,惊惶的把他推开。“秦锐,你有毛病啊!”
秦锐指了指隔壁的屋子,“段小荷,在这几年里你对我可不像这样,怎么他一来你就这么抗拒我。”
段小荷气得脸色铁青,咬紧了后牙槽,一字一句道:“是因为别人还是因为你自己?要不是你先搞出这样的事情,我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你讲话!”
秦锐自嘲的扯了下嘴角,“你以为我是不想让你去问刘三的下落?确实,有这么一方面的原因。”
他转身离开了厨房,片刻之后就听见院门响了一声,她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秦锐已经走了。
秦锐前脚刚走刘三后脚就进来了,抱着小媳妇儿一通深吻,快把她吻死的时候恶狠狠的问她刚才秦锐有没有动手脚。
段小荷红着两片唇,迷媚着一双眼,“没有。”
刘三满意一笑,又亲了个嘴儿。
为了保险起见,当晚刘三是歇在客房的。在两夜的缠绵后再独自面对这张大床让段小荷顿感崩溃,她几次犹豫着要不要下去跟他挤一挤,毕竟人家明天就走了,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不再温存一碗太对不起自己。可下了床落了地,她又缩回了床上来。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听见楼下有了声响才趿着鞋子跑下楼,看着刘三已经背了包袱出来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心里又被针扎了一下。
“这么早就走了?”
刘三见她红了眼眶,心疼的给她擦了擦眼角。“傻媳妇儿,我还会回来。过段时间我会再寄家书,你留心收着。”
停了停,刘三又把目光转到了还屋外。“我以为你昨晚会忍不住的下来,还好你没来。他怕是在外头守了一夜,刚刚才离开。”
段小荷毛骨悚然,“谁?”
刘三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你没让他趁虚而入我很高兴。媳妇儿,秦锐太危险,你平日里还是少跟他来往。这几日朝廷里乱的厉害,太后的人不知道要找什么人,私下里竟然把京城翻了个遍,将军虽然是太后外侄,可却不愿意淌这浑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