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封。”
“他有家书!”
秦锐不屑的冷哼一声,“你就只会这么自欺欺人。”
她忍下了眼泪,却憋红了眼眶,指着大门口怒吼了一句:“滚,以后别再进我家门,明儿我就去买两条狗,你来一次我放狗咬你一次。”
他目光沉沉,“你养一只我闹死一只。”
段小荷咬牙切齿,抄起身边的凳子就往他身上砸了过去。秦锐躲开,她就又找了别的东西。刘大听见动静出来看,就连夏妤也惊动了。
她见夏妤出来了,赶紧的跑过去跟刘大一道将夏妤送回了房里,等出来的时候,秦锐已经走了。
谁知仅隔了一天的功夫,昨天那些碎嘴的人就挨个的来她家里跟她道歉,说自己也是听来的,一个嘴碎就搞得误会了,让段小荷别往心里去。
这一个这么说段小荷还不觉得奇怪,怕是人家想要拉拉关系,毕竟人家经常来打水井喝,段小荷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这个光一上午差不多半个村子的人就都过来了,说的话都是一样的,这就有些奇怪了。
她觉得奇怪,刘大也觉得奇怪,夏妤听见家里有客人,也不好在躺着,就在堂厅里陪着。人家瞧见她出来,又是一阵嘘寒问暖,让她当心肚子,小心孩子。
段小荷跟夏妤对视一眼,都觉得挺莫名其妙的。这怀孕的事情她连刘老汉都没说,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不大会儿的刘老汉也过来了,带着刘二跟李寡妇,还抱着小瑞雪,闭口不谈休妻的事情,也没说昨天失手打了段小荷的事情,只是说夏妤既然有了身孕就好好休养,李寡妇更是以过来人的姿态跟夏妤深谈了将近半个时辰。
他们呆了好大一会儿才离开,好不容易有了片刻的清净,刘金富又带着海棠娘就过来了。
海棠娘拉着她的手,说要看看她后背上的伤。段小荷心里疑惑,耐不住海棠娘的,只能跟着她回了屋,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将后背的伤给海棠她娘看。
段小荷后背上一片青紫,两个肩胛骨还有不少的划痕,后腰处更是青黑了大片,看得海棠娘惊呼一阵。
“你这个不行的,找大夫看过没有?”
段小荷把衣服穿上,指着旁边放着的一小瓶药,说这是秦锐上回拿来的,还挺好使。
海棠娘又把她的衣服给扒了,重新给她上了药,怕弄疼她,动作轻柔又小心。
两个人下了楼,海棠娘冲着刘金富点点头,段小荷看见这动作,心里知道这怕是刘金富的意思。如果她背上真的是有伤,那就说明秦锐这话说的不假。如果她是骗人的,那她之后在刘家村可能就没有里长这个方便来使了。
刘金富开门见山,将来意给说了。说那婶子是先段小荷嫁到刘家村的,前天晚上人家来他跟前告状说段小荷打了她还辱骂她,弄得她现在连门也不敢出了。
最主要的,是两个人厮打时段小荷主动说出了跟秦锐暧昧不明的关系。刘家村因为李寡妇的事情已经闹得在附近几个村子里有了不好的名声,怕段小荷这事儿再出来,怕是影响更大了。
刘金富答应说等第二天就去问问段小荷的意思,没想到这第二天才刚刚起来,那婶子就把那些碎嘴的话都给传了出去。
那些话有失公道,段小荷的为人别人不清楚,可他们夫妻俩知道。两人私下商量了一下,觉着不能光听一面之词,还是要来段小荷这边了解了解。谁知还没出门,秦锐就找上门了。
秦锐只是把当时他在场的情况说了一下,又说了段小荷身上的伤,还有夏妤有了身孕的事情。
刘金富听了之后大怒,立马就带着村里的几个人杀到了那婶子家里,将事情重新追审了一遍。那婶子原本还不承认,刘金富扬言说要去报官处理这事儿了那婶子才心虚的承认了错误。
于是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场村里人挨个来道歉的事情。
海棠娘唏嘘一阵,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知道怀孕的辛苦,想必当天的情况一定很惊险,要是没有秦锐在场现在夏妤估计就没命在了。
刘金富沉吟一声,说这回要不是秦锐来把话说明白,段小荷这锅也不知道要背到什么时候。
段小荷想问秦锐到底是说了些什么,怎么就能说动里长挨家挨户的去让人来上门道歉。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事儿。
夜深之后,刚刚躺下的段小荷就被撬开窗户探出个脑袋的秦锐吓得鬼叫了一声。秦锐晃了晃手里的那壶酒,问她有没有兴趣赏个月亮。
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