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宗那事……您看?”
蔡威站起身把碗碴丢到湖里,拍拍手不明所以地说:“连宗?什么连宗?公子我生在颍阳,长在颍阳?和襄阳蔡氏有哪门的关系?”
文进轻咳一声,抬头看着蔡威认真的建议:“主子,其实连宗这事您可以考虑。毕竟襄阳蔡氏也算是个不小的世家。您有这样的家族做靠山,以后在荆州会稳定很多。”
蔡威微笑着摇摇头:“阿进,你只看到了其一,却没看到其二。二公子和我之前不过点头之交,为什么会想起让他岳家和我连宗?怎么时间就不偏不早卡在魏虎出事以后?卡在大公子的人跟我说想举荐我去江夏做典军校尉的第二天?这里头要是没有猫腻才奇怪呢。大儿子和二儿子再怎么争,主公他到底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厌烦,也不过是把不得宠的一个遣离眼前。可咱们要是掺和进去,呵,那可就算参与争嗣。你想,对着外人,他刘景升犯得着那么客气吗?”
“若真如您若说景升公知道两个儿子举动又不加阻止,那他对您这岂不是……起了猜忌?”
蔡威轻笑一声,很无所谓地回答:“起猜忌很正常。魏虎毕竟是我带来的。虽然他最后是投到主公帐下,可出了反叛之事,到底是让他心头扎了根儿刺。晚些时候你着人通知咱们以前那些兄弟们,就说这阵子以后可能会比较难熬,碰到什么不顺心也没必要太计较,安安稳稳干自己份内的事,谁哎闹腾谁闹腾去。”
文进眨眼回到:“这个我已经让萧图去做了。只是公子这病是不是该好了?不然这大夫还得一波一波得被打发来。”
蔡威看着湖里鱼群,轻叹一声后杏眼微微眯起:“是该好了。明天我就去想主公请罪:自降三级,以惩御下不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