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上,她的出生,是一种……”接下来,我听到了一个无比震惊的秘密。
原来张雨诗家族的这种遗传病主要问题出在血液上,但是她们的血液都都太珍贵了,找都找不到,在张雨诗的妈妈发现自己血液病变之后,决定采用理论上行得通的医治办法,生下一个孩子,因为血液病变都是在二十多岁以后,刚出生的孩子的血液是健康的,就可以利用这个孩子的血液进行换血,从理论上说,这个方式可以行得通。
当时老林也同意了,生个孩子,生个孩子救自己的妻子,假设换上去新鲜的血液,可以继续活二十几年的话,就多换几次。
在一年之后,张雨诗出生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婴儿。江浙地区重男轻女比较严重,老林告诉他打心底喜欢而已,见出生的是个女儿,也就少了那么多的负罪感,希望女儿快点长大,然后可以抽血给她的妈妈。张雨诗的血液和她妈妈的完全一样,理论上的第一步已经成功,接下来就是快点养大女儿,可以抽血。
在张雨诗一周岁的时候,第一次被带到了医院抽血,她那时候才一周岁,什么都不懂,萌萌地坐在床上,看着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按着针管在看着她,全然不知自己倔强被虐待。
老林只希望换血的计划可以行得通,催促医生快一点。当那小小的针头刺进张雨诗皮肤的时候,她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动都不能动一下。
张雨诗的妈妈看不下去了,抿着嘴无声地落下泪珠。老林告诉我,抽血的那几十秒钟,他有一种掉如了地狱的感觉,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过身握紧了拳头……张雨诗哭声是她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记忆。
抽血计划很成功,当张雨诗的血液注射到妈妈的体内,检测显示病变的血细胞比例有所下降,而那时候的张雨诗只有一周岁,一周岁的孩子有多少血?够一个***么?显然是不可能。这个办法只能是无济于事,杯水车薪。
而张雨诗妈妈的病也在一点点恶化,在初秋的一个早上,一直负责给张雨诗她妈妈看病的大夫把老林叫到病房,关上了门,对老林和她老婆说了一段话:你夫人的血液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靠孩子的血液维持下去有困难,你们的孩子三岁多了,如果破釜沉舟的试一次,或许还有把握。
老林问医生什么是破釜沉舟的试一次?
大夫告诉老林,放弃女儿的生命,把所有的血液都抽出来,输进她妈妈的体内,一个三周岁孩子的血液虽然不够大人的,估算着应该可以维持生命,然后靠造血干细胞继续制造血液,破釜沉舟的试一次,但是医生也不敢保证,这样就可以救活她妈妈。
当医生说完这个疯狂的想法之后,张雨诗她妈妈就说放弃了,坚决不能用女儿的生命来来换取自己的生命,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用过张雨诗的血液,安静地等待生命的结束。
在张雨诗她妈妈去世前,祈求老林好好抚养张雨诗长大,他们已经欠张雨诗的太多了,没有哪个孩子从一出生就要接受这样的安排。
终于,张雨诗的妈妈还是走了,在收拾她妈妈遗物的时候,老林找到了一本日记,那本日记写的满满的,都是关于张雨诗的:某某天学会了坐起来了、某某天可以在她的扶着下,能走几步了、张雨诗感冒发烧了、张雨诗又为她抽血了……这些琐事记录着张雨诗的成长。
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有一封长千字的信,是一个妈妈留给女儿最后的信件,这封信是被老林看到之后,偷偷的撕了下来,日记本已经给张雨诗看过了,而那封
信却是一个秘密,始终珍藏在最隐蔽的地方。而今天,老林破例给我看了。
早已泛黄的纸业上布满了清秀的笔记,伴随着眼泪滴落在上面干涸的痕迹,谱写下一篇催人泪下的信件:
诗诗: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一定在天堂看着你,这时的你已经长大了吧,不会在走着走着就跌倒在地上不起来了,小时候的你就是这个样子,走路慢、吃东西也慢,对什么新鲜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妈妈不能握着你的小手,去触摸大千世界的每一样物品,妈妈就要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里,我还是可以看到你,却不能触摸你、不能抱抱你。
妈妈多想带着你去幼儿园,看着你和其他的小朋友玩耍,夏天给你买漂亮的花裙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冬天为你做温暖的小棉袄,不让你的小手冻到,这些只能是想一想了,妈妈走以后,爸爸会更加照顾你的。
看着你莲藕般的小手一点点变长,咿咿呀呀地叫着“妈妈、爸爸”,那一刻妈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