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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棉十分坦然:是呀,最近都忙着酒楼和糕点铺的事,都无暇练舞了。不过不要紧,你以前便喜欢,每每看我跳舞都神魂颠倒的。”她可都记着呢,陆舒寒这人就是面上端着,每每她跳舞,矜持地坐在那儿看着,可到了夜里便忍不住了,这不是神魂颠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