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火一样燃烧的热情,圣湖一样清澈的眼睛。
她的雪域话不过是临时抱佛脚,当真派不上大用场。吞吞吐吐了半天,也不知道讲了些什么东西。
而少年却跟听懂了似的,开心的笑了。露出的一口白牙闪闪发亮,好像獠牙新锐的小láng崽。
他打量了她一番,歪头思考了片刻。再开口时,竟换成了南平能听得懂的语言。
“我是措仑。”少年操着不太通顺的东齐话问,“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