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摩的面前,一双手伸到了喜帕前。
这一幕太过熟悉,让温摩恍然觉得自己仿佛还在上一世的噩梦中。
她猛地侧身避开这双手。
“大公子!”喜娘忙笑道,“大公子莫不是也喝多了?喜帕只能由新郎来掀的!”
“津弟醉了,我身为兄长,理应代劳。”姜知泽道。
“哎哟,哪有娶媳妇要兄长代劳的?”喜娘还要再说,姜知泽道,“津弟烂醉如泥,你们打算让新娘子在这里坐一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