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省城不是有个农业大学么?你就去蹭蹭课,多学学人家现代化的理念,正好也是秋季刚开学,肯定课程还浅着呢。”
高二娃一听,眼睛就亮起来了,这主意好!
他想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家里咋整?”
柳梨白了丈夫一眼,自顾自的抬起脚擦gān上面的水分,道:“咱们之前在公司里面上班,你一出去就是半个月一个月的学习,我不也过来了么?”
高二娃嘿嘿一笑,赶紧献殷勤亲自帮老婆擦脚。
柳梨拿捏着架势,两个脚都在高二娃肚皮前面擦了个gān净,最后才起身,道:“你白天gān活多,我再给你添些热水,你多泡泡吧。”
……
第二天一早,高二娃就背着行囊离开了。
走之前柳梨还jiāo代说:“上课你记得把手机铃声都关了啊,不许接那个李qiáng的电话,你不好出面,我来!”
高二娃自然是清楚妻子的战斗力的,忍不住劝了一声和:“到底是一家的。”
柳梨昂着头,说:“是你跟他们是一家的,我不是!”
高二娃叹着气,躲了出去。
又过了两天,李qiáng怎么都找不来人帮忙给才承包下来的山头拉荒,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要是再错过他们连秋耕都要耽搁了。
李qiáng慌了,他不想去找吴振国低头认错,外面自己qiáng撑着颜面,内里则是一天三顿的上门找高二娃。
高二娃走了,还天天手机关静音,家里留下个柳梨,她名字虽然听着软和,可要是眉毛一竖,村里谁都不敢惹。
李qiáng总算是有一天把柳梨惹烦了,她说了两句不中听的话,李qiáng也当场糙火,两个人直接就在那个破落院子里gān起了架。
柳梨最近一段时间可没少下地gān活,身手也是练了出来,而李qiáng,他在城里那些年都是坐工厂流水线作业,时间长了身体也虚,两人对打居然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打架这方面,要是按名头来算,大半都是女性更能博得大众同情,柳梨一番闹腾,直接把事情闹到了村长那边去。
说是李qiáng要对她图谋不轨,甚至还动上手了,扬言要去追究李qiáng的法律责任。
这事儿谁说的清啊!柳梨自己都破面儿上了,李qiáng那简直就是一个跳到huáng河都洗不清,这事情闹得忒大,两边老人都出马了。
李老头生性不是个会闹事儿的人,秉承
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自己先认错,这可把李qiáng气了个仰倒,当场转身就走。
林敬松是后面两天才从吴家宝口中完整知晓事情来龙去脉,听完林敬松自己都懵bī了:“柳梨把屎盆子扣自己头上,有什么好处啊?”
吴家宝之前去村里人聚集多的地方混迹两天,把事情琢磨得透透儿的,立马给林敬松分析的头头是道:
“李qiáng跟高二娃家是亲戚,山上重亲缘,李qiáng上门找高二娃求助,他们家要是能帮又不帮的话,对高家名声不好,大家不会去怎么关注李qiáng为什么不能成事,说的最多就是高家有钱了不顾亲戚。
柳梨扯出来这个事,就等于说是李qiáng先错了,那他们高家要是再不帮李家,就说得过去了,而且李qiáng经过这么一件事儿,往后哪里还敢上门高家啊,要是两个人往后不粘着柳梨的名声自然也不会落到实处的脏。”
林敬松听完,半晌只说出来那么一句:“柳梨算计的挺多。”
吴家宝点头:“咱们是后面猜出来的,人家可是自己一手操作起来的,这女人惹不起啊。”
“是惹不起。”林敬松点头称是。
事情果真如吴家宝分析的那样,李老头先道歉,导致他们一家子都吃了闷声亏,他们找不来高二娃帮忙,也不能让花钱承包的地闲着啊,只能自己开始一点点的gān。
还没gān两天呢,李qiáng自己就吃不消了,又找李老头出面帮忙,请村里的老人们出面帮他们手工拉荒。
这下他们不出钱可是真的不行了,一来之前签约的当天,说是没钱,结果有人一来抢他们立马就又有钱了,村里不少人都对这件事有议论,现在要是不出钱给他们,铁定不愿意来gān活的。
开玩笑呢!各家都有不小的地要种,还有家里的牲畜家禽要照顾打食草,哪里有时间帮着别家gān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