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罗喉就出去了,你轻点,意思意思就好了。”
正好此刻罗喉已经在无奈中将发疯的啸日猋敲晕了。
下楼准备午餐的时候,罗喉实在忍不住对huáng泉道:“你不认为这样做很有问题吗?我是说对啸日猋。他怎么看都只是个无辜的jīng神病人。”
huáng泉狡黠地朝罗喉笑了笑,“我刚才发现,御不凡就像个定时炸弹,所以这样稳一稳他也无妨……”
罗喉看他笑得顽皮,竟然愣住了,回头顺势就将他压在墙上,靠近了低语道:“难得看你这么笑,我动心了,怎么办?”
huáng泉笑眯眯地答道:“我也动心了,不过,先找人吧。要是人数还是24个,那笑剑钝就可以宣告死亡了。”他的掌心紧紧贴着背后的墙纸,心脏的跳动似乎正透过掌心与墙共振着。
罗喉叹息着松了手,后退两步,“huáng泉,我觉得天不孤有问题,他给你的药,有问题。”
“所以我才不吃了嘛。”
“你看漠刀也是中毒死的,会不会跟他有关?”
“是谁说不要互相猜忌的?”
“因时制宜。”罗喉笑了笑,忽地扑过来,狠狠地压在了huáng泉的唇上。带着qiáng烈攻击意味的纠缠和撕扯,让huáng泉有了浑身滚烫的躁动感觉,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罗喉的脖子。直到罗喉开始往他衬衫里伸手,他勐地喊了停。
“你不要得寸进尺自食其言!”
“哦哦,因时制宜嘛。”
中午吃饭的时候,yīn阳使托着盘子走过来,加上还在厨房忙碌的日月行和解语,以及被关在屋子里不让出来的啸日猋,这宅子里还有23个人。也就是说,笑剑钝暂时没事。
huáng泉和罗喉搜索了一大早上也没找到人,前院后院都看遍了。他们甚至开始怀疑笑剑钝是不是已经找到路出去了。而之所以要把啸日猋关起来,实则是因为怕他到处乱跑失踪了到时候笑剑钝回来jiāo不了人。
yīn阳使端着的盘子里有一把勺子一把叉子,中间是可怜的一点点米粥。
他脚步平稳地走过来,在靠近餐桌的地方,不小心左脚绊住了右脚,身子一倾,向前倒了下去,huáng泉脸色刷地变青了,赶忙推凳子去扶住他——但他还是晚了一步,yīn阳使倒下去的前一刻,叉子也掉了下去,然后直直地就从yīn阳使的下颌插了进去,那惊骇的表情永远凝固了。
“日月行!”huáng泉见状,立马沖到厨房去。正巧此时,厨房那边传来了玻璃碎掉的声音。
跑过去的时候,解语也正朝这边过来,huáng泉擦过她的肩膀,在厨房门前停下。
门是关着的。里面也没了动静。huáng泉深吸一口气,一脚将门踹开,正巧见到日月行伸出脖子探到窗外去。
窗门碎掉了一半,日月行方才不小心让汤勺掉了出去,此刻正探头去看。
huáng泉长舒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出完,那碎掉的另一半玻璃窗“哐当”一声落下来,锋利的截面瞬间就将日月行的脖子切断了,脑袋顺势滚了出去,身子慢慢从灶臺上滑下来。
第十三章
啸日猋被打晕之后,因脑部受创,之后那个小时一直处于失明状态。他在黑暗中闻到许许多多的花扎在一起时散发的香味,因此想起了自己和玉倾欢jiāo往的经歷。
那是半年之前的事。那时候他还在上学,即使同班,也还对玉倾欢印象不深。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天黑得早,晚自习时停了电。他人生的重要转折,几乎都与停电脱不了gān系。他怕黑,所以畏缩在墙角里,后来闻到了花的香味,是玉倾欢拿着他掉落在地上的香包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问那是不是他掉的。
他这时才明白过来,当时他只是因为那香包里的味道而感到安心了。
他在枕头上调整了一下位置,仿佛听到有人推门,随后便睡着了。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绝情书站在阳臺上望着外面的雨,一无所知地流泪。
huáng泉在yīn阳使的眼角和日月行的肘窝分别找出了TF021014和TF021015的番号,从这个番号来看,目前已经死了十五个人,也就是说,这宅子里有十五个本来不该存在的人。
罗喉拍拍他的肩膀,怕他胡思乱想,因这两人的死或许真是huáng泉一时口快造成的。
“这倒是杀人的好方法。”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