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都是老弱病残的,可为什么只有这些人呢?”
玉钩目测了一下,最多只有五万人马,五万人马如何攻城啊,这不是摆明了拿她开涮吗?难道皇上的兵符只能都调用五万人马,脸色yīn沉沉的扫视过去,那些将军谁也不敢抬头,低垂着头望着脚面,先前去提兵的宋将军无力的开口。
“京城总共也就十多万守军,如果榕王妃都调走了,那谁来保护京城,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大事,榕王妃可担待得了?”
扣了一顶大帽子给她,玉钩气得直翻白眼,看来她今日想从这里调出完好的军队是不可能的了,欧阳离烟为什么如此做呢,玉钩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一定是害怕她拿下那两个城池,那么另一半的兵符便会是他的制衡,如果这一半的兵符在皇上手里,皇上最后死了,这兵符仍然在他的手里,可是现在皇上答应用两座城池换兵符,他就惶恐了,玉钩笑起来。
“欧阳离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很好,很好,今天我当着全校场人的面立下重言,就算只有五万残兵残将,我一样可以拿下南夏国的两座城池,你等着吧。”
玉钩的话音一落,那几个将军和欧阳离烟的脸上同时抽搐起来,众人极力的忍住,因为这女人太狂妄了,用五万人马拿人家的两座城池,如果真的那么好拿,他们早就进攻南夏国了,谁不想扩疆建土,建国立业。
欧阳离烟眼角露出轻蔑,摆明了不信,唇角一扬:“本宫会等着你得胜归来,亲自为你接风洗尘的。”
说完豪慡的一笑,张扬的一拉缰绳再不看玉钩一眼,领着人迅疾的归去,校场上一下子恢复了平静,那几个将军一看到太子领着人走了,也声称有事要做,先行退了下去,玉钩扫视了一眼校场上的东倒西歪的那些人,个个垂头丧气的,脸上露出恐慌,听说榕王妃拿他们去攻打南夏,为什么是他们啊,那些身体健康的人不去,却叫他们这些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的人前去攻城,这不是笑话吗?
玉钩看着眼前的一切,众人的士气相当的受影响,看来这一支军队不进行训练根本不可能攻打南夏国,那么就让她来训练出一队属于她自己的队伍,玉家军,玉钩周身的气血昂扬,冷厉的朝下面开口。
“我知道你们心里愤怒,为什么要挑选出你们这些人来,还说让你们去攻城,其实以你们现在的状况,我根本是不可能让你们去攻城的,所以大家先放一百个心。”
玉钩话音一落,那些人总算放心下来,可是不攻城,把他们召集起来gān什么,抬眸望向高处,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的女子英姿勃发,光彩照人,如天神降临一般,众人皆痴痴望着她。
玉钩见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一些了,又接着往下说。
“难道你们愿意一辈子窝窝囊囊的活着,低人一头,平常备受欺凌,这还是个爷们吗?还是个男人过的日子吗?身为男人最起码死时要对自己说一声,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过,你们可以如此坦然吗?”
朗朗烈日下,玉钩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响彻云霄,下首的那些人都露出了羞愧的神色,每个人都低垂下头,他们这些人生活在军队里,平日总受那些上战场上的欺凌,每个人都做梦想堂堂正正的做人,当初来参军可都是带着极大的理想的,可谁知最后因为种种原因变得身体瘦弱,或者多病,只能在军队里做一些打杂劳役的事情,慢慢的也懒散了,到害怕上战场了,可现在一听这女人的话,心头不由燃起一股斗志,他奶奶的,一样都是男人,为什么人家可以英勇杀敌,建国立业,而他们这些人却像蝼蚁一样生活在角落里。
“我们也想上战场,可是身体不太好,根本上不了战场啊。”
玉钩扫视了这些男人一眼,大部分人面huáng肌瘦,营养不良的状态,其中很多人因为某些原因最初不得志,慢慢的懒惰了,因为生活毫无目标可言,再加上被那些上战场的士兵欺凌,整个人越发的病态恹恹,要说真的生病,只怕这里面没有多少个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所以只要她会调教,一样可以使这些人脱颖而出,玉钩淡然的笑起来。
“这些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调理好你们的身子,连后训练,知道你们能上战场为止,从今日开始,你们五万人将成立一支玉家军,因为这些人里面没有长官,所以在此次训练中,表现突出的将担任各种职务,希望大家能勇敢一点,这可是你们的机会,千万别放弃了。”
玉钩的话音一落,人群像炸开了锅一样,热血沸腾,这些人一直想出人头地,以为今生没有这个机会了,谁知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