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望着玉钩,“看吧,这yīn魂不散的又来了,你说她会有什么苦楚啊,她就是想着如何对付我们,来讨得王爷的欢心,让自己过得舒心一些,还叫那两丫头,小玉小钩,你听这不摆明是为难你吗?”
“好了,你别唠叨了,去看看她们过来gān什么了?”玉钩不知道如何反驳小蛮,催促她出去看看有什么事,小蛮住嘴走出去,站在长廊上,冷冷的望着空地前的身着华服的小jú。
“哟,这不是十一夫人吗?过来又为了什么事啊?”
“王爷有令,今天是王妃二十岁的寿诞,每个侍妾都表演一个才艺,王爷还特点点名让十夫人一定要演一个。”小jú看着小蛮对自己的敌意,心里难过,可脸上却没显露什么,只张扬的开口。
“要演你去演,我们反正不去,我们是被囚禁了的人,才不会去理那个什么王妃,她寿诞关我们什么事啊?”小蛮生气的冷哼,掉头正准备往屋子里走去,谁知玉钩在屋子里听到了,便从里面走出来。
“好,我们会去,你先回去吧。”
“嗯。”小jú说完,掉头领着丫头准备离开,玉钩站在阳光下,温和的开口:“小jú,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你说出了,我们不会怪你的。”
小jú一怔,随即夸张的笑起来:“玉钩,你别总自以为是,难道只有你能做王爷的十夫人,我就不能做十一夫人吗?为什么我就该一辈子当个下人呢,王爷给了我机会,我就该好好的享受。”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眼泪一直往下流,心里抽疼的要命。
长廊下,玉钩和小蛮的脸色都有些难看,玉钩的眸中是一抹心痛,她几乎可以肯定小jú刚才哭了,可她为什么哭也不和她说呢,她们是一起的,有什么都可以谅解的,站在玉钩身后的小蛮却不这样认为,理直气壮的开口。
“看吧,这个死女人,就知道享福,哪里还记得刚进府时的话,要一起共进退的。”
玉钩身子一掉,也不理小蛮的抱怨,只轻声的开口:“她哭了。”说完,心里似乎也下起了细细的雨,和小jú一样心痛着,身后的小蛮啊的叫了一声,显得难以置信,呆呆的愣在阳光下。
玉钩回寝室中,斜歪到软榻上,没想到今儿个竟是风轻霜二十岁的寿诞,难怪一大早府里便响起丝竹之改朝换代,原来是王妃的生日,不过让她们几个侍妾每人奉上一个才艺,这事就有点过了,为什么这么做呢?
小蛮走进屋子的时候,便见到玉钩闭目凝神,脸上的深情变幻莫测的,不由轻声的开口。
“你准备演什么呢?弹琴吗?你的琴声真好听呢。”
“跳舞。”玉钩话一出,从软榻上跃下来,到雕花衣橱前找衣服,翻了半天找出一件白色的长裙来,动作利落的撕掉半边,又找了一件紧身的黑裤,可是没有舞鞋怎么办?眸光四处跳动,看到薄底的银线挑边绣花鞋,倒和那舞鞋差不多,今天她玉钩就让他们这些古人看一眼现代的芭蕾舞。
小蛮看着玉钩的一番忙碌,把好好的长裙撕了,又翻出黑裤子来,不知道她想gān啥,而且竟然说跳舞,她可从来没看到她跳过舞啊,她不会是想捣乱吧,这要是惹恼了王爷,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