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的主意,然后他又借陈肇廷的手对付自己。
她的脸上仍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臣服?若臣服能换来活命?又有何不可。“你需要我臣服你,我可以的。”
“是吗?”秦煜的声音回dàng在空旷的厅中,诱惑地反问道,“如何证明?”
“你想我怎么证明?”
秦煜知道其实她并没有故意勾引,但是她沙哑的声音在他听来带着特有的妩媚,勾得人受不了。他拦腰抱起李意容大步朝厢房走去,推开门大步踏入,把她扔在chuáng上道,“从这里开始证明。你先伺候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