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洋马乐呵呵地说:“白兄,感谢的话就不说了,大家如果都象你一样开通,咱们抗战的力量就越来越大了。”
“唉唉,客气了,我这人从前也挺愚昧的,贵军也曾经派战委会做我的工作,我还推四阻四,想想也惭愧……这回,何老师你们给我讲解团结抗战的道理,让我茅塞顿开。想起以往的糊涂,真是汗颜。”
何思颖说道:“对了,黄队长,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向你们反映一下。”
“啥事?”
“我临从城里出来的时候,我们学校一个新来的同事,跟我同时向校方请假,他说,26号要到望府台走亲戚,可是据我所知,他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戚……”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叫张少青,平时有点阴阳怪气的,爱往学生堆里钻,喜欢打听个小道消息什么的,本职事务却常常心不在焉。”、
大洋马直通通地说:“别是个特务吧?”
何思颖摇了摇头,“这个很难说,我们学校的督导员是日本人,教职员工中,什么人都有,有同情抗日的,也有投靠日本人的,还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让我纳闷儿的是,张少青还雇了一辆大车,我亲眼看见他从棉布行里搞了好几匹黑布,还有棉花,难道是跑生意?可是望府台有市场吗……”
“望府台有炮楼,哪来的市场。”白兆堂摇摇头。
“嗯,我也不明白,总之觉得怪怪的,张少青还遮遮掩掩的,不想被人知道,我觉得,应该向你们报告一声,有用没用,这个可不太懂了。”
“有用,有用,”黄有财连连点头,“何老师,这个人,八成就是特务,现在敌人在城里城外搞了个狗屁‘布谷鸟’行动,派了一批特务跟飞贼似的乱窜,咱们大家都得小心点儿……”
“对,”大洋马一拍大腿,“这家伙多半又是一只布谷鸟儿。说起来令人气愤,那回我丢了玉琮,就是因为被布谷鸟盯上了,一不小心,陷入了宋子楚自卫团的包围,他奶奶的……不说了,晦气。”
黄有财继续说道:“何老师,你们在城里也小心点,敌人的布谷鸟,谁也说不清有多少,在哪个黑旮旯里藏着,说话行事,都要小心,不要被日本鬼子抓住把柄,敌人,是既凶恶又狡猾的。”
“嗯,谢谢你,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