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融化的冰。
连翘伏在他耳边提醒道:“小心点哦。”
“好。”
连翘又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我重吗?”
“不重,很轻。”
连翘看着他渐渐红起的耳朵,唇边dàng漾开笑,又朝着他的耳朵呵了一口热气,“方老师,你耳朵红了。”
“……冷的。”
连翘就像一个天真无知的少女,“可是我一说话,就更红了呀,你看,你看……”
在她的声音下,方丞的耳朵红得不能再红了,红色从耳朵蔓延到了脸颊与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