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有些蠢,收拾东西倒是把好手,不多时就将里里外外除了夜里要用的被褥都收拾好了。
刘四喜看着被收拾一新的家当对刘双喜道:“刘双喜,你看你多败家吧,咱们在这儿才住了一个月,你看你买了多少东西?”
刘双喜瞧着摞在一起占了半个屋的东西,却很满足,“刘四喜,你放心,往后咱们的家当会更多。”
刘四喜脑中就出现那座二进院的宅被堆得满满当当的样,总觉着他们买再大的宅都不够用。
想到往后到县城住了,人生地不熟的,总是不如镇上人好话,刘四喜跟刘双喜打个招呼就跑了出去,直奔ròu张的铺。
过了年后,家家年前的存货都没消耗光,ròu铺的生意也差了,很多时候一上午也未必有两个生意登门,ròu张杀一头就要卖上三天。
此时,ròu张正靠在一把脏兮兮的躺椅上,手里举着一把茶壶,嘴对嘴悠哉游哉地喝着茶水。
刘四喜还没走到跟前,就对ròu张喊道:“ròu张,ròu张,可还有下水?”
ròu张抽着嘴角看了眼刘四喜,“我四喜少爷,你看你吧,就在我这儿买了一头,我也没少你斤两,这些日你都在我这儿白拿了多少副下水了?你还打算一头吃一辈咋的?”
“我要白拿你的了吗?”刘四喜翻了个白眼,掏出个钱袋打开,数了五文钱出来,扔给ròu张,“这些买你的下水够了吧。”
ròu张苦着一张脸,“我的下水不卖!”
刘四喜‘呸’的一声,“你的给我也不敢吃,我买你的下水。”
“这话听着也像骂我。”ròu张将五文钱抓在手里,边起身边道:“这回看四喜少爷的面就半卖半送了,下回下水十文钱一副,五文钱可不卖了!”
刘四喜撇嘴,“你想卖我也不买了,明儿我家就要搬到县城了,你的下水爱卖谁就卖谁去。”
ròu张闻言停住,“啥?四喜少爷要搬家了?”
刘四喜得意地点头,“我和刘双喜在县里买了宅,明儿就搬,咋的羡慕不?”
ròu张眼珠乱转,“这么来,你家的糖挺赚钱呗?”
刘四喜戒备地道:“你啥意思?你可别打我家糖的主意,刘双喜和我都不是好惹的。昨儿抓那四个贼知道不?就是半夜摸进我家要偷东西,被我一顿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