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往后逃,那被生生捅进来的疼都差点让她疼晕过去。尾巴倏地就不见了,噜噜额上冷汗直流,眉头紧蹙,小脸惨白,小嘴儿张着直往里吸冷气:疼,疼,好疼啊!”
怎么会这样?
裴策同样大汗淋漓。他也疼,但他的疼中又多了催人疯狂的舒畅。借着她体内大量chūn水儿的润滑,借着那一冲到底的渴望,他生生地顶了进来,顶端顺利推开一层层紧密相拦的软肉,冲破一层无法描绘的阻拦,直直地埋进了半个棒身进去。他还想再动,可前面阻拦地实在太紧密,加上刚刚冲破的阻碍又重新围了过来,宛如一圈圈藤蔓似的紧紧夹着他缠着他不让进,就连溪口都好像故意设下埋伏一般,待他冒然进军到一半后,突然闭合,紧紧箍着他让他难以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