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不能生气,摄政王狂怒,却还得先压抑着安慰皇上。
嘉佑帝从小身体不好,就不许生气,也是压抑的久了,定力比摄政王好,他思谋再三,下了决心:“依朕看,你想补偿弘琛,可惜有人不许啊,再这样下去,他连命都没了。”
摄政王心难过,点头道:“事已至此,也只能那样了。”
就在这天夜里,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起交谈:“皇上已经有意重立太子,此刻宜静不宜动,你怎么能犯下这样蠢的过错?”
对面的人气急败坏地跺着脚:“这不是我安排的,你知道,我们出钱买命,对方拿钱办事,具体操作就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这么说,上次没有成功,便会有这次,说不定还会有下次?”
“是的。”
“他已经傻了,又被废黜,还是得死吗?”
“嗯,我们当时出的是买命钱,不是罢黜便能终止的。”
“哎哟,他还活着,岂不是说,还会有刺杀?”
“应该是,咱们才付了半的钱,说好人死了,才付另半的。”
“我们以前在暗处,不被人注意,今后盯着的人太多,万……”
两人都有些心惊。
“能不能让那边停下动作?”
“我试试。”
第二天,皇上颁旨封赵弘琛为福王,另立赵弘为太子。
赵弘才三岁,朝臣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何放着大的赵弘璋不用,而要立个小孩子,但皇上已经让步重立太子,他们时也不敢罗嗦。
杜英睿上折子请辞东宫长史之职,嘉佑帝准了,给了他个五品的翰林之职,让他去翰林院。
杜英睿没有接旨,请求做福王府长史。
摄政王感动莫名:“没见过如此重情重义的,当年琛儿虽然于他有恩,可也不至于到了以命相报的程度,真正做到了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听闻杜仲德当年为了家孤儿寡母,误了考期,后来又为了朝廷,跟随威远侯远赴北疆,还跟随到了西疆。”
“是的,威远侯曾经说过此事,他为人方正,刚直不阿,能力也很强。”
“看来这家的确是正人君子,而不是那种言不由衷、沽名钓誉之徒。”
“是的。”
“让杜仲德去礼部,任右侍郎如何?闫禹铭都快七十了,老眼昏花,路都走不稳,还赖着不肯致仕,标准的尸位素餐呢。”
“这个,闫禹铭的确该致仕,可杜仲德越级提拔的幅度是不是有点大了?”
“不大,能震撼人心吗?对这样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