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医药箱,从风衣里取出手电筒后,福山泽夏就立刻冲出自己所在的房间。
怎么突然间就要做开颅手术……”
就算是在非洲,也不会就这么一上来就用这些东西进行开颅手术啊。
不,如果让她遇到这种情况,通常也只能给对方一针吗啡——连吗啡都紧缺的时候那就没办法了——然后向上帝祈祷他走的能轻松一些了。
福山泽夏抓住那位母亲问道:南方……我是说,和我一起来的那个青年在哪里?”
啊——”对方显然因为福山泽夏的装束而吓了一跳,请、请和我来。”
福山泽夏跑进屋内,将自己的医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手术所需的东西。
纱布和酒jīng在这里。”
福山泽夏从箱子里取出完好无损的那一瓶酒jīng,以及还在包装袋内的纱布。
福山医生,麻烦您协助我。”
没问题。”
福山泽夏点点头,取出口罩和医用帽戴好。
正在这时,门被猛地拉开,那位母亲穿着一身白色的和服,认真的坐在房间的一角。
我不会离开的。”
再解释也没意义,只能默认她的存在。
接下去的手术进行的还算顺利,除了最初用木匠工具在头颅上凿开一个dòng时那位母亲捂着嘴尖叫了一阵,而后又发生了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件后,手术总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