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早就成了呢?”
言夕瞪了尤牧一眼,这人只会在一旁说风凉话,正经的时候就一点都用不上。
“那那些礼物……”
“是没过来之前让人送来的。”顾留碎解释道,“总要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我并不是为了收买人心,你别误会我的意思。”
言夕叹息一声,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倒也没什么好再追究的了,更何况追究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算了。刚刚他们的态度是不是吓到你了?”言夕叹息一声之后问道。
“那倒没有。”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顾留碎自然不会被这种场面吓到:“就是有点紧张而已,毕竟见的不是客户,而是你爸妈。”
“我爸妈比那些客户还可怕?”言夕哭笑不得地问道。
“我一般可都是做甲方的。”顾留碎忍不住提醒道,“这次的事情可不是我能拍板决定的。”
言夕撇了撇嘴,她可没看出来他哪里没有决定权了,明明一切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好了,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顾留碎说道。
言夕把顾留碎送到了楼下,这才又回了家,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尤牧,不免担心地问道:“爸妈没事吧?”
“你指什么事?”
“就……所有?”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吧?你是他们最喜欢的孩子,能出什么事啊。”尤牧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他们受到那些礼物的时候是什么反应?”言夕又好奇地问道。
“挺高兴的。”
言夕想了想刚才他们的表情,可不像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