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您受什么刺激了?您这说的话,属下就没又一句是听明白了的。”钟於期道,看着孤行少扫过来的十分不善的眼风,又赶紧找补道,“当然,您最后让属下和陆凛看顾王府这句,属下听明白了。”
“那就照办。”孤行少不耐烦道,绕过钟於期就往外去,真是片刻功夫也不想多耽搁。
钟於期从未见过孤行少如此急迫的样子,虽不适应,但他反应够快,再一次拦在孤行少身前:“宫主要出远门,总得有人陪着,或不然也让属下知道您要去哪里,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万一王府有急事,属下们也才知道去哪里找您。”
“怎么,本座这么大个人,还能走丢了?”孤行少蹙眉,“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
“以前您也没这么猴急过啊,”钟於期道,已经迅速从孤行少的反常中推究出原因,“莫不是蛊虫真没解干净?宫主,您除了比较猴急,还有没有哪里不适啊?”
“本座现在很清醒,你起开。”孤行少没好气道。
“不行,还是等江神医回来后看看再说吧?”钟於期铁了心不放孤行少走,怕他硬闯,还招来满院子暗卫一起堵他。
孤行少无奈扶额,几近咬牙切齿的还是妥协了:“本座去一趟生死门,来回不过几日功夫,这几日,王府你看不住?”
生死门,闹婚宴,抓人?
钟於期浑身恶汗,顿时一个机灵:“那女人都是有夫之妇了,你好人妻了?”
“你也认出她了?什么有夫之妇,假的。”孤行少也不恼,反倒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