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讲。”
“说!”
“那宁州都督姚阚的字儿写得真好看,我就是因为看中了他的字儿,从父亲的书房,顺走了一封他写给父亲的信,当然我今儿已经让点儿把信给父亲还回去了,姚阚在信中主要是就江东的兵力部署和防御,提出了自己的一点儿看法,信是一个月前送来的,父亲一直没回信,也没理会姚阚,然而今天送走郇刺史后,父亲却在急着找这封信。”
“你想说什么?不会想让我代父亲责罚你吧,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云羡书道:“责罚暂且撇一边儿,我想说的是,一旦出征,郇蕰会带走徐青两州的兵力,父亲会带走晋陵府兵,到时基本三州布防空虚,加上贺焯父亲贺殷,虽镇守京口,但他实在不是领兵之才,横竖算下来唯有庾凉一人能战,而仅凭庾凉镇守江东数州,万一被外敌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猜父亲是打算举荐姚阚,暂时回防江左,有备无患,父亲都已经在安排他带兵离开之后的事儿了,你觉得母亲反对与否,有用吗?”
云晏书默然,随后道:“我以为父亲不忍母亲伤心难过,事情或恐还有转机。”
“母亲是会伤心难过,但母亲这关并不难过。”云羡书不无伤感道:“这么多年来,母亲什么时候不支持父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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