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对这两幅画的反复检查。
并无异常发现。这就是普普通通的画卷而已。既不是啥值钱古董,也不是啥名家字画。于是。一行人走向房里第三幅画。那是一幅寒江孤影的书生图。但这副画并不是挂在书桌后。而是挂在青水帮帮主的床头前的。画中只可看见书生半张侧脸。但仅凭半张侧脸。也足以看出书生五官俊美。“莫非这青水帮帮主是个断背山?”“一个大老爷们在房中要挂也是挂个娇滴滴的仕女图吧,怎么挂个忒俗气的男人?”“而且还是挂在自己的床头位置,啧啧。”“你们看幅画卷的朝向角度,像不像书生正在望着每晚躺在床上睡觉的青水帮帮主?”这次在背后轻声讨论的,还是之前那几名老油条衙役。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晋安和冯捕头仔细去看那幅画的朝向,画中侧颜书生的两眼,虽是在望着寒江,可因为画卷挂的位置巧合,结果就变成了正好是在望着床上之人。巧合吗?当指尖触碰画纸,指尖摸到初次触感,晋安立刻咦了一声。“冯捕头,你来摸下这张画卷,可有什么感受吗?”晋安喊来冯捕头。冯捕头一碰到画卷,指尖如触电般马上一触即走,冯捕头惊讶说这幅画怎么比十二月的寒江水还寒,好凉。话落,冯捕头马上大喜:“晋安公子,可是这幅画有问题?”“老付,你带人去船上的其它房间统计下,这船上共有多少幅类似的画卷老付,老付?”冯捕头见许久都无人应答,回身看向身后。有其他衙役回答:“冯捕头,自从你让老付去外头后,老付人就再没回来过了。”冯捕头皱眉。“何财三你去把老付喊回来。”哪知。何财三这一去,也是一去不回。冯捕头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何财三回来。直到这时,大伙才察觉到异常,房间外头好安静啊那么多弟兄聚集在门外,居然连一丁点喧嚣声音都没有?晋安和冯捕头立马带人赶至门口,却发现房门紧闭,也不知是不是被何财三出去时给顺带上了?但怪事是接踵而来。不管在场衙役和冯捕头,怎么使力去开门,那看起来并不厚实的房门,居然始终推不开。纹丝不动。固若金石。冯捕头大讶。然后沉下脸。眼前场景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这是被人瓮中捉鳖!成了别人套里的鳖啊!晋安也试着推了推门,纹丝未动,他环目整个房间,人沉吟了下。赤血劲!气血沸腾,灼热,臂膀上一根根青筋、血管突起。镪!晋安拔刀出鞘。当虎煞刀出鞘的瞬间,刀上浓重阴寒的煞气,凝形成一个蹂躏了几十双人手,常人肉眼无法看见的怪物虚影。怪物虚影这次依旧是想反噬晋安,想夺舍了晋安肉体。但还没等碰到晋安。直接被虎煞刀镇压,最后带着不甘心嘶吼的被拖回刀内,化作刀身表面的浓烈破邪煞气,让刀刃锋芒大增。 煞气可破邪!杀业之刃是镇器,可镇邪物!赤血劲!爆发!“给我破!”晋安手中虎煞刀,化作赤芒与普通人肉眼看不到的黑色煞气,如一记门板斧般,重重砸向眼前眼前的木门。轰隆!一声爆炸,犹如炸雷在耳畔炸起,眼前没有烟尘滚滚,也没有木片四溅飞射。在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眼前房门居然好似纸片受不了灼热温度般,被点燃,燃烧起来。一片片纸张燃烧过后的灰烬,飞扬空中,然后落在大伙面颊上,还带着点余温。直到被灰烬上残留的余温烫到,大伙这才惊醒,瞬间就如蚂蚁炸开锅了。“这是怎么回事?”“好好一扇木门怎么会变成纸了?”这些衙役惊慌失措,人人脸上开始带上惶恐、紧张、惊吓。“幻觉吧?”“肯定是看错了对吧!”有人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转身拿起身旁桌上一盏摇曳燃烧的灯油,砰的砸碎在木制家具上。然而,怪事发生了。灯油飞溅一地,熊熊燃烧,可木制家具与脚下木制地板,居然毫发无损,并未被点燃。这直接就违背了人的常识。众人齐齐一愣,随后是吓得头皮一紧。这一幕别说是把这些普通人的衙役吓到,就连晋安面对眼前这诡异场景,同样是心头一沉。晋安走至那张木制家具前,手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