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你。”
范安沫亲了亲她的嘴角,说:“那天你没做什么,没说什么,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蹲在角落哭,我问你要不要送你回家,你说好。”
井柚眼角的泪水还没gān,她把手放在范安沫的耳垂上:“然后呢?”
范安沫覆上她的手:“然后你把地址告诉了我,上车后,让我放陈路的歌。”
井柚笑了声。
“你叫我开慢点,你说你晕车,”范安沫把井柚的手拿下来,轻轻吻了吻:“你一直在哭,一路哭回了家。”
井柚眼睛一眨,她感觉到自己眼睛里攒的一颗眼泪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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