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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荣融双手架在桌上,指节抵着唇,低眼看照片上的容二小姐。长发杏眼,看着镜头露出小白牙笑着,是朵盛放的玉兰花。
“陈总,您没事我就出去了。”曾晓已经把所有资料给出,要退出办公室。她从陈荣融还是副总经理的时候就跟着他,总能完成任务,不管内容对错。
容二小姐确实天真。
陈荣融看她下车一步三回头走远,点支烟吞云吐雾间觉得这次让容策消失也不会很难。
回家的路上在店主的推荐下买了十二支厄瓜多尔,五彩缤纷的玫瑰,实在不觉得好看,于是又要了五十支红玫扎一起。
“我回来了。”
何青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外卖包装零散在茶几上,聚精会神盯着屏幕并没有理会。
“何青小朋友,”他抱着花没皮没脸凑过去,单膝跪地,“我爱你。”
他总是很能浪漫。
糖,
奶茶,
游乐场,
以及何青想要的家。
何青终于转过头,眼睛一眨一眨睫毛忽扇,花凑在鼻尖痒痒地不由小小打了个喷嚏,然后要来抱花。
手往下快速一抽,花束划出个弧线被放到茶几上,陈荣融用自己代替花把何青抱了个满怀。
亲吻,肌肤相蹭。
又不可克制地烟瘾发作,手指发痒在何青光裸的肩头滑来滑去。
他的主动令何青的性/器很快硬起,狗崽子一样含着乳首吸允,下/身则在两人腹部间来回蹭着。
手从肩膀往下滑去,最后食指陷进何青臀缝中。
指尖在臀缝轻轻抽/插,下/身往上挺动,他暗示着身上人。
何青可能注意到了,也可能没注意到,红着眼看起来并不再有理智,掰着身下人的腿就把自己往里送,是深深沉浸于快活中了。
臀/部被人抬起,头抵在沙发边上,他看着自己软哒哒的性/器被鲜明凸显出来,随着身体胡乱甩动。
轻,轻一些。
自己似乎说出来了,又似乎没有。尼古丁的缺乏使他提不起神,脑子昏沉沉地,仿佛随时能睡去。
然而何青又流泪了,
因为不管怎么抽动都攀不上顶峰所以哭了,俯下/身来胡乱亲吻仰躺着没动作的人,性/器在其身体里胡乱跳动,眼里涨满哀求。
‘该分手了。’疲惫地抬起眼皮,‘该分手了。’
“我爱你。”他对无助的何青说道,一遍又一遍。
“我爱你。”
“我爱你。”
然而何青还是没能射进来。是真的难受了,连脖子都憋红一片,然后茫然看了下四周。
何青扯过了茶几上的花束。
何青把花束向他身上抽来。
何青把反身试图逃离的他面朝下压回了沙发上。
何青抓了一把散落的花瓣塞了进去,
何青抵着花瓣又捅了进去。
‘该分手了。’
他被钉在沙发上,手胡乱抓着沙发面,却丝毫不能挣脱半分。
“说爱我。”后面折磨他的人命令着。
是谁?
......
深吸一口,何青身上的烟气淡去。热烘烘青年身上的味道,像混着糖烤香的松枝。
是什么时候决定分开的呢?
他想,大概是那个被压在沙发上分不清身后究竟是谁的时候吧。
他给不起何青要的了,
轻轻抽出手,摸索着他下了床。拖着铁链揉着麻痹的手臂拉开了窗帘,
窗外已经浮白。
城市灰蒙蒙的清晨。
看了半天他拉上窗帘,哗啦哗啦又向门口走去。
客厅亮着灯。金发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喂,”少年死死缠住他,“你要是怀了孩子我们就结婚。”
生生逼得陈荣融把干呕咽回了喉咙里。
画面暂停了,容策侧过头叫他:“过来坐。”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陈荣融没理会,走到酒柜翻下面抽屉,然后发现只剩撕开的盒包装了,没给他剩一丝烟草。
“喂!”容策趴在沙发背上喊他,“你要不要跟我去澳洲?”
陈荣融手下一顿,没回头。
“我买了个小牧场,两头奶牛三